sagmaria

聊斋志异-03（蓝曦臣 X 江澄）

双更了~~~如果第二章写长一点就好了，就不用赶第三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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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聊斋志异的原型就是阴阳师！本来准备名字叫阴阳师的，但是担心影响隔壁圈子搜索】

江澄在家里躺了两天，再也忍不住，一大早就跑到保安室。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江澄觉得老王的笑容格外意味深长。

“我要看看监控，前天晚上的。”

“有什么事情吗？”

“嗯，有个东西掉了。”江澄胡乱变了个理由，“我看看是不是掉小区了。”

“你可真逗，真掉地上了，这也过去两天了。”

“我在家里找了两天呢！”

老王把监控调出来，“大概是几点呢？”

几点？江澄也不知道自己是几点回来，总不能问老王，嘿，你知道我那天几点回来的吗？

“大概，十一点吧？我看看。”

一直看到凌晨一点钟的监控，也没看到自己。

“不会吧，我怎么没回来呢？”江澄觉得自己没有吐太久蓝曦臣就到了啊，莫非他知道大门有监控，所以进行了伪装？

“说不定从停车场直接进的电梯呢？”老王提醒。

江澄觉得有道理，但是老王的表情很微妙。

十一点半的时候，江澄看到自己从一辆雷克萨斯上面下来，滑下来。

蓝曦臣赶紧从另一边绕过来把他拉起来。

江澄动动鼠标，视频停了。

“怎么了？”

“那个，你早上吃了吗？我请你吃个牛肉面吧？”江澄掏出20块钱塞给老王，“谢谢你帮我这个忙！”

“这，你一个人看监控不太符合规矩啊，这监控我们都要保存的，你一个人在这里，万一视频出了什么差错……”

“哎，老王，你还不相信我吗？放心，我就看看！”江澄连推带拉，好不容易把老王送出了门。

“我很快就回来，你看完了什么都别动，知道吗？”

“好——”

等他走了，江澄松口气，继续播放视频。

下一幅画面就让他庆幸幸好送走了老王，虽然江澄觉得老王已经看过了。

画面上，拉起江澄的蓝曦臣被他毫无征兆地偷吻了一下。

江澄真想扇一巴掌，扇谁还没想好。

蓝曦臣愣了一下，动作明显有停顿，江澄又顺着他往下滑。

蓝曦臣只好把手伸到他腋下，把他半抱起来，江澄看到自己特熟门熟路地环住了蓝曦臣的脖子，还在他颈间蹭了蹭。

这个醉鬼不可能是我！江澄欲哭无泪。

到了电梯里自己也没撒手，还时不时就往蓝曦臣脸上亲一下，看到蓝曦臣半扶半抱地把自己弄出电梯，江澄就知道，控告对方那啥自己，估计没戏了。

控告酒吧的酒有问题，倒是有可能。

但是江澄依稀想起来，魏无羡好像抱怨过自己酒品不好，喝醉了容易犯浑。

印象中自己酒量还行，很少喝醉。所以对魏无羡的话一笑置之。

搞不好……

江澄想起那天自己是在魏无羡床上醒的，冷汗直冒。

这都什么事儿啊！

要看医生吗？看心理科吧？

我跟魏无羡，没有什么吧？

我还是直男吧？

江澄坐在监控室，呆若木鸡。

老王满嘴油光地回来，发现他还在。

“东西找到了吗？”

“啊？”江澄想起来自己的借口，“没，没呢，老王，这东西我能拷回去慢慢看吗？”

“没问题，你拿公安局的东西来就行。”老王呵呵一笑。

你大爷的。

江澄咬咬牙，明知无望还是问了一下，“能删除吗？你们大概多久覆盖一次？”

“哪能删啊！一般小区是1个月，咱们小区保存3个月呢！”

靠。一想到这三个月内，可能还有张三李四王二麻子看到自己的醉态，江澄就想找块豆腐撞死，或者把看得人统统抽打一遍。

“行，那谢谢你了！”

江澄迅速回到家里，不给我拷贝？真当我是一般人？

江澄十指如飞，输入一行行指令，很快黑掉了监控室那台破电脑的防火墙，进行了远程登录。

他把视频文件下载到本地，用软件处理了自己的镜头，但是满屏的马赛克让他觉得更邪恶，不过好歹认不出自己，他还特别小心地把蓝曦臣的车号 苏E XC777（牌照号纯属杜撰，XC代表曦澄，感谢狈君指出，苏州是苏E~😁）进行了处理，等等，苏E啊，蓝曦臣是外地人，这么一个人，千里迢迢地来照顾自己，这是一种什么精神？

江澄呸了一口，继续工作。

然后他把处理后的视频上传到监控室，覆盖了原视频，清晰的版本留在了自己手中，暂时保留90天吧，万一期间有什么事情发生呢！

忙完这些，江澄才发现肚子已经饿得没力气叫唤了，他点了外卖，瘫软在椅子里，真正放松下来。

那天，没有谁强迫谁挺好的。

毕竟，蓝曦臣长得那么帅，如果人品不好，江澄觉得自己会很失望。

唯一的一点遗憾是，如果自己在上面就好了。

江澄上班第一天，聂明玦让秘书喊他到办公室去。

江澄慢吞吞地起身，聂怀桑和他遥遥对视一眼，幸灾乐祸的意思很明显。

“休息够了？”

我要说没休息够还能在休息5天？江澄心里腹诽，却仍旧点头，“嗯。”

“看新闻了？我们和W集团合并之后，对方的股价连续涨了3天，形势一片大好。”

江澄点点头，“股东们的决定很英明，我手机都收到银行卡短信了。”

“形势对你可不好，”聂明玦哼了一声，“聊斋志异这个项目，上面决定派个人下来全权负责市场推广的事情。”

“什么？这个项目的宣传策划方案，我们都已经修改了10稿了，大体都定了，预备方案都做了4个，现在换人负责推广，时间这么紧，万一那个人想法跟不上形势，怎么来得及修改？”

“你现在知道急了？”聂明玦的声音里还有对江澄擅自给自己放年假的不满。

“聂总，休假是我太任性了，要不这样，明年我不休息了，你把那个人退了吧！”

“你当我开天猫呢，一个人还能无理由退换？更何况，任命他是集团总部的决定，我们不过是个子公司，人事管理权都捏在总部手里呢！”

“可是聊斋志异——”

“好了好了，人还没见呢，你就在这里跟我吵，说不定他也很赞同你之前定的方案呢？”

江澄“哦”了一声，心里还是很担心，“那他什么时候到位？9月2日IOS商店就要上架了。”

“他这几天都在公司呢，熟悉情况。”

“那我怎么没见着人？”江澄问。

“你看你年假期间错过了多少事情，公司少了很多人你没发现吗？我们已经开始搬家了，总部觉得公司办公环境要改善一下，新的办公地址在中央文化区，你的直接领导已经在那里上班几天了。”

江澄知道那个地方的写字楼基本月租是天价，长期被各种皮包公司租赁用来装门面，“那地方风评很差，只能哄哄外地人。”

聂明玦瞪了他一眼，“就你知道得多！今天就算了，把东西收拾一下，方案打印整理好，明天他要听你汇报！电子版我让怀桑发给他了，你去安排一下明天跟你一起汇报的人，好好准备，别给我丢人。”

江澄从聂明玦办公室出来，有些丧气。

聂怀桑把他拉到茶水间，不由分说塞给他一杯咖啡，“来，提提神。”

“你知道了？”江澄冷冷地问。

聂怀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江澄恨不得一杯咖啡泼他脸上，“我怎么跟你说的？让你注意动静，你倒好，我都退居二线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不跟我说！聊斋志异是多么重要的项目！我千叮咛万嘱咐，就是怕出差错！”

“嗨，别急啊，又不是内测出了问题，虽然总部空降一个人过来很不厚道，但是我觉得跟你说了也改变不了什么！我也没见到他几面，只知道是个男的。”

“我管他是男是女啊，我想看他的任职履历，搞清楚他的爱好和特点，如果是那种好大喜功的人就麻烦了！”

“就知道你要这个，都给你在打点了，就是还需要点时间。”

“动作这么快？”江澄狐疑地看着聂怀桑。

“这可是我大放血才拿到的！我想着他到了，肯定是要做门禁卡什么的，人事部肯定有资料，就请妃妃吃了几顿饭。”

“几顿饭就把二少爷吃穷了？”江澄嗤之以鼻。

“请她一个月早餐呢！”

“你小子挺能耐啊，一个月过去了，保不定她给你做早餐呢？”

“借你吉言！”聂怀桑笑得贼兮兮的。

第二天，江澄带着聂怀桑和技术开发部的温宁去公司新地址见领导。关于方案，他已经烂熟于心，汇报起来不会有什么太大难度，带上聂怀桑主要是为了万一新领导跟他意见相左，希望聂怀桑能够向他哥反映一下，争取支持，至于温宁，是他大学的师弟，一个很有想法的程序员，对聊斋志异的各项技术要求很熟悉，江澄喊他去以防万一。

车开进停车场的时候，江澄忽然看到了777，他第一反应是迅速伏低。

“你怎么了？咱们过杆子了，你还以为能打到你啊？”聂怀桑嘲笑他。

“你知道什么，这明显是躲人啊！”

“怎么，你还有仇人啊？”聂怀桑熟练地把车停好，“欠高利贷了？多少钱？100以内尽管开口！我给你免利息！”

“滚！”

江澄一直到进电梯都很忐忑，还好，可能因为错过了上班高峰，并没有什么人。

公司租了6层楼，比原来大了一倍，楼层不错，视野很好，附楼还租了一层，用来设置服务器。有些同事已经过来上班了，主要是行政部门。

前台拨了个短号，“蓝总，江总他们到了。”

蓝总……江澄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宁愿自己听错了。

“你们做了PPT的吧？蓝总想在小会议室听你们汇报。”

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江澄冷着脸，温宁点点头，把手里的笔记本扬了扬。

“这边请。”

不得不说，新办公地址的东西似乎都提档升级了，显得比较有品调。

“连新招的前台都美多啦！”聂怀桑小声说。

江澄为自己跟聂怀桑想到一起去而觉得耻辱。

没过多久，一个温润清亮的声音传入耳膜，“久等了，我是蓝曦臣。”

一个长得好看的男人走进来，来到他们面前，微笑着伸出手。

江澄觉得自己好像被雷劈了。

怎么会是蓝曦臣？说好的欧阳啥啥呢？

一直到聂怀桑用胳膊顶了他一下他才伸出手，不情不愿地说，“江澄。”

对方的手心温暖干燥，握手简洁有力。“听聂总提起过，以后还请多指教！”

江澄咬住下唇，很好，至少从目前看来，蓝曦臣没有表现出任何认识他的意思。他们就像初次见面的职场人士，客气，也疏离。

不过自来熟的聂怀桑又另当别论了，“我看你怎么这么眼熟，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前不久？”

江澄的心又被提到了嗓子眼，那天蓝曦臣来接他的时候，聂怀桑好像看到了，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说来也奇怪，聂怀桑读书的时候记性差得只能跟金鱼比，怎么记起这种无关紧要的鸡毛蒜皮小事来记忆力又超常发挥了呢？

蓝曦臣的笑容都没有闪一下，“我和弟弟长得很像，他叫蓝忘机，是个演员。”

“对对对！”聂怀桑猛一拍江澄的背，差点把心神不宁的江澄拍到桌上趴着，“蓝忘机，跟魏无羡演了魔道祖师那个！哎呀，我几任女朋友都很喜欢他们！”

这电视剧首播才放完一年不到，有些卫视还在第三轮播放呢，都几任女朋友，江澄替聂怀桑的智商担心。

蓝曦臣依然保持着得体的微笑，无懈可击。

“魏无羡你认识吗？跟你弟弟搭戏那个？我哥们儿，也是他哥们儿！”江澄咬牙硬受了他一掌。

“哦，这样啊！”

虽然从刚开始就避开了视线接触，但是江澄还是能感觉到蓝曦臣的目光在他身上溜了一圈。

他的目光有热度！！！！

“要不改天，等魏无羡回来，我们一起——”

江澄咳了两下打断他，“先说正事吧。”

聂怀桑不满地看了他一眼，“——吃个饭。”还是把那句话说完了。

不过吃饭的气氛荡然无存。

江澄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示意温宁把幻灯片调出来，把资料发给蓝曦澄，“关于聊斋志异这款手游——”

“这款手游集团很重视，实际上，随着智能手机的普及，手游已经成为游戏市场的一块大蛋糕，前段时间，倩女幽魂借着电视剧很是火了一阵，还有TX公司推出的简化版LOL手游，总部现在很担心，你们这款游戏和倩女幽魂有同质性的地方，毕竟都是取材于聊斋，到时候我们的产品相互之间竞争市场，便宜了外人就不太好了。”

“这款游戏以卡牌游戏为主，还辅以养成类游戏的一些特点，人设、配音、剧情都很迎合二次元玩家，我们开发预想的主要针对对象也是二次元爱好者……”江澄定了定心神，开始沿着思路进行汇报。

他详细剖析了聊斋志异的特点，和集团旗下种种游戏的不同之处，以及游戏细腻的画风，华丽的特效和请大师谱写的背景音乐。

蓝曦臣点点头，“从预想下载人群看，和倩女幽魂有很大的重合？”

江澄顿了顿，这确实是个绕不开的话题，聊斋志异一开始的目标就是倩女幽魂和X者荣耀，这是他的目标和初衷。

“没错，不过细分来看的话，我们的游戏更侧重于二次元玩家和所谓的声控玩家，前期我们邀请了许多知名配音演员参与录制声音，一些声音条件很好地演员我们也邀请了……”

“所以，他们的酬劳拖垮了公司？”蓝曦臣问。

江澄红了脸，蓝曦臣说的也没错，为了让聊斋志异变得更好，他们在其他的地方的经费大大超过预算，公司经营状况又突然急转直下，导致资金链出现问题，聊斋志异确实要担负一些责任。

“实际上，是我们技术研发部进度慢于预期，我们在代码优化方面花的时间比较长，整个架构方面也修改了很多次，每次基本都是类似推倒重来，但是这么做是值得的，在内测期间，我们测试过很多次游戏版本升级，用户只需要进行很快很小的升级就能跟上服务器端的升级，绝大部分升级工作服务器端都能完成。”温宁回答说。

“我并没有追究责任的意思，游戏构思很好，制作也很棒，是不错的作品，策划方案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国庆期间有一个突破千万直播抽卡庆典？游戏9月9日在正式在全平台上线，距离10月1日一个月时间不到，1000万的下载量也就是说，每天都要有43.5万的下载量，这个可以吗？集团目前为止所有的游戏产品都没有实现这一点，即便是借助了电视剧拥有超高人气的倩女幽魂达到这个下载量也花了56天。”

“这是我们最理想的目标，内测和我们在全国各地漫展上做的推广表明，很多二次元爱好者对这个游戏有很高的期待，其中不乏很多工作的80后，90后。”

“1000万的话，公司内部恐怕目前还没有能够支撑的服务器。”

“确实如此，已经安排采购了，前期的话，服务器应该够用了，毕竟1000万只是我们提出的一个数字，我个人觉得500万的下载量就很可观了。”

蓝曦臣点点头，“直播庆典的抽卡人选待定……你们有什么想法？”

我准备喊魏无羡，再让他随便拉个人，免费的。江澄心里想，嘴上却说，“这个由集团定吧，看是集团领导还是要请明星，或者请主角蒲松龄、燕赤霞或者婴宁的配音演员来抽卡也是可以的。”

蓝曦臣笑笑，“为什么你不去？”

“啊？”

“听说你把聊斋志异当亲儿子看待，为什么不亲自上阵？”

江澄耸耸肩，“我就是个路人甲乙丙，没有热度。”

蓝曦臣看了看表，“这么晚了？”他合上方案，“这两天我们就一些细节问题再商量一下，争取周四出发到集团总部去过关，时间不多了。”

“要当面？视频连线不行吗？”江澄一点都不想见到温家人。

“你不想出差？”蓝曦臣问完自己都吓了一跳，这个问题有点私密了，不像是上下级，倒像是朋友之间。

江澄摇摇头，“我服从安排。”

“先到餐厅吃午饭吧！下午再商量。”

江澄本来觉得方案已经做得完美无缺，没想到下午一商量，还是有遗漏的细节，几个人又反复讨论了一下，等结束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6点。

“哎呀，不好意思，第一次见面就让你们加班了，留下坏印象了吧？”蓝曦臣抱歉地说。

江澄没作声，聂怀桑还是不放过他，“6点多对我们江总来说早得很呢！早于10点下班他都嫌早！”

蓝曦臣很惊讶，目光停在江澄身上，“真的？”

“还好，赶活的时候是这样，对软件公司来说很平常，都这样。”温宁说。

蓝曦臣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是这个年轻人第二次替江澄解围了。

江澄大概是个好上司吧。

还不止于此。

蓝曦臣收回要跑偏的思绪，“要不一起吃个晚饭？”

话一出口，三个人都摇摇头。

“我约了人。”

“我要去采购。”

“我还要回去修改一下PPT和方案。”

约了人，约了谁？蓝曦臣玩味地看着江澄，他很想问，但是又不能。

“那也行，改天吧！”

回到聂怀桑的车上，江澄长长吐了口气。

“放心了，我的哥？这个蓝曦臣，还蛮好相处的。”

“你也知道是蓝曦臣？那个欧阳啥啥的是怎么回事？幸好你是长在新中国，打仗的时候让你搞情报工作，新中国就没有GCD什么事了。”

“别生气呀，说不定我家底殷实，加入的GMD呢，没准今年就是新中国成立70年了！”

聂怀桑接了手机蓝牙，给妃妃打电话。

“哎，我的妃妃女神啊，你给我的资料不对，市场推广部新来的小Boss是蓝曦臣啊，那个欧阳啥啥的是谁？”

“啊，我看看？”过了一会儿，软软的声音传了过来，“哎呀，多谢你提醒我呀，总部当时传了好几份履历过来，有些字体我电脑不支持，调了一下格式，可能保存的时候覆盖了，发你的时候没注意，我赶紧从内网邮箱再下一遍！”

“女神呀，你发给我错的不要紧，蓝总的门禁卡没错吧？”

“呀！我查一下——没错！太好了。”

“嗯，没错就好，我今天担心了一天呢！待会给你买个礼物压压惊！”

挂掉电话，聂怀桑冲江澄比个大拇指！

江澄也伸出大拇指，朝下的。聂怀桑专注坑他一百年，江澄恨自己明白得太晚。

“别生气了，要不也给你买个礼物！”（好了，我终于勉强把Basis亲指出来的洞补好了，这种覆盖掉发错文件的事情，咳咳，我做过。）

“我想辞职。”江澄说，语气里有些许疲惫。他觉得跟蓝曦臣共事有一种莫名的压力。那晚的事情就像个D雷，他总担心会Zha出来。

“干嘛呢你，好好的又想辞职？休年假把骨头休懒了是不是呀？”

江澄摇摇头，“蓝曦臣对聊斋志异还很上心，有他主持，我就放心了。”

“哎哟，你这是个孩子找到了一个好后爹啊！辞职了你干嘛去？”

“不知道，反正饿不死！”

聂怀桑嘿嘿笑了，“那也是，你有无羡哥哥嘛！你住的房子不就是他买的嘛！！！哈哈哈，要是被娱记打听到魏无羡金屋藏娇的主儿，你就等着爆红吧！”

江澄原先住的房子也还行，只是魏无羡走红之后，觉得私密性太差，环境一般，就用片酬在买了个市中心的豪宅，还是复式江景房，他还顺便买了辆车，其实他在家呆不了几天，名义上买给自己，其实是让江澄用的，但是江澄觉得地铁上下班挺方便，就没怎么用，车停在地下车库，江澄觉得脏得不行的时候就开出去洗一下。

他也算中上的收入的水平，前提是比较对象是劳动大众，跟明星这种动辄七位数往上走进账没法比。

“记者看到我只会失望，没人会把魏无羡跟他兄弟凑一对！”

“又不是亲兄弟，你也很清楚，就算是聊斋志异里也有男男情节啊，你敢说这不是你为了迎合市场？”

江澄默然，聂怀桑说的没错，有一章节他们确实故意把情节设置得比较暧昧。

“哎，我看你还是赶紧再找个女朋友，这样记者真的抓到你了，也有个说法。”

“要不搬来跟我住也行，”温宁在后座开口说。

聂怀桑瞥了他一眼，“得了吧，一看你就是个不会做饭的，就是想混吃混喝。”

“我才没有。”

“两农民一起能垦一片地，两码农在一块能干啥？我先送你回去吧，不是还得做PPT吗？”

温宁下车后，聂怀桑撑着方向盘问，“江总，约了谁呢？约的哪儿啊？”

江澄有点不好意思地报了一个地名，是很有名的大型连锁健身馆。

“哎呀，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这大热天的，江总想起来要锻炼了？”

江澄捏捏肚子，“总得有几块腹肌才好看。”

他才不会承认是某天，一个人的身体让他觉得很美，所以才有了健身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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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这么日常的文……………………居然都没有死人！

PS：

那个欧阳啥啥是欧阳子真的爹……但我真的不知道他叫什么了……

这个漏洞补得很勉强，更好的办法是删掉 聂怀桑 请客那段话，但是我不想啊……好想让妃妃也出场，这么可爱的名字是一个方面，另外我觉得又可以把三不知聂怀桑泡妞拉出来溜溜很好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