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gmaria

我想,左肩有你,右肩微笑;我想,在你眼里,撒野奔跑

相思蛊-16(酒吞 X 茨木)

本文主要雷点:可能我还有总结不到位的地方,欢迎补充。

1、本文除了晴明、红叶、酒吞、茨木大四角和原著一致外,其他并不一致!介意的请慎入!

2、本文萤草喜欢酒吞!是的!!!!介意的慎入!

3、络新妇跟红叶喜欢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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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一旁的两人也都不闹了,齐齐瞧着酒吞。

酒吞花了好大力气,才忍住内心激荡,淡淡说道,“有劳姑娘挂心,一切都好。”

红叶展颜一笑,似乎害得酒吞四肢残废武功尽失的人不是她,“可否请公子借一步说话?”


此言一出,酒吞还没做声,茨木哼了一声,“红叶姑娘有什么话尽说无妨,若是有什么困难的地方,或者我也可以帮得上忙。”

萤草咬紧嘴唇,直直看着红叶,担心与焦虑全写在脸上。


红叶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却不理财二人,一双妙目只是瞧着酒吞。

酒吞点点头,红叶如释重负,转身领着酒吞没入人群。


茨木顿了顿,立即跟上,始终保持着三五米的距离,不让酒吞离开视线。红叶心知肚明,“那少年功夫不弱,不知公子从哪里找来?”

酒吞倒被她问住了,从哪里找来?茨木是从哪里来的?又是怎样会待在他身边?

竟像是颇为遥远的事情,好像从很久以前,就在一起了一般。


他就那么闯入了自己的生命,留下自己的痕迹。


“是他来找我的。”

他来找我挑战,可如今,我们却无法像好兄弟那般切磋了。

红叶点点头,“想来也是,鬼王气度不凡,豪爽利落,令江湖人士交口称赞,那少年慕名而来,甘心效力,鬼王肯收留他,正是他的福气。”

酒吞想,跟着他东奔西走,脑袋都别在了裤腰上,这也未必是福气,又听得红叶道,“可惜,我却没有这种福气了。”语气哀怨,别有风味。

酒吞心中一动,红叶这是后悔了么?细看红叶神色,除了眼波底下多了一丝愁绪,其余倒无不同。

酒吞听闻晴明与神乐郡主定亲之时,就担心红叶,此番见她如此,心中暗暗叹息。


两人不知不觉走到车前,红叶做了个手势,“外间多有不便,还是请上车说话吧。”

酒吞瞧着马车,熟悉的枫叶暗纹,他想起了雪地里与红叶的初遇。

不想那一面之后,竟然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他回身,冲茨木点点头,让他放心,旋即走上车。


红叶给他倒了杯茶,“没想过会碰到公子,仓促间来不及备酒,还请公子不要见怪。”

这倒说得通,酒吞心想,但是却没有碰茶杯。


红叶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轻啜一口,“公子如今,是再也不肯喝妾身准备的茶水了。”

酒吞瞧着她,道,“我若出事了,会给周围人带来很多麻烦,我不喜欢麻烦别人。”


红叶瞟了酒吞一眼,幽幽道,“萤草姑娘不会觉得麻烦的。”

酒吞面不改色,“可我觉得麻烦。”

红叶不再做声,两人一时静默无言。


红叶把玩着手里的花环,忽然将花环往酒吞面前一递,“送给公子。”

绿叶娇花,再加上红叶的纤纤素手,组成一幅绝美的画。酒吞瞧了半晌,摇头道,“我不能收。”

红叶瞧着酒吞脖子上挂的满满当当,强笑道,“怎么别人的能收,我的就不能收?”


“若你不是真心送我,我就不收。”

红叶嘶声道,“若我是真心呢?”

“你后悔了?”酒吞反问道。

“我后悔了。”她直直盯着酒吞,仿佛想用目光把酒吞钉在车上一般。


酒吞没有回避她的视线,直直迎上她的目光,“你没有。”


红叶的灼人气势被酒吞这三个字击得粉碎,她软坐在靠垫之中,喃喃道,“我没有。我没有后悔。”

“你过得怎么样?”酒吞问。


红叶抬起头,看着他,她以为自己什么都不在意了,她假装自己根本不在意,无论晴明喜欢她也好,喜欢旁人也罢,她只要乖乖听话,全心全意待晴明就好了,她要求很低。红叶就是这么一直劝说自己的,所以,晴明与他人定亲,又有什么关系,定亲了,她也可以继续喜欢他的。她以为自己无坚不摧,心如磐石,可酒吞这么一句简单的问候,却在她心里开了个口子,情绪倾泻而出,一发而不可收拾。


公子只会问她,这件事办的怎么样,却从来不问她怎么样。

她也只敢问公子下面应当如何,却从不敢过问他的饮食起居。

这么细想,在公子面前,她还比不上大天狗和雪女,二者还可常常与公子见面,而她,却只能收到大天狗执笔的传书。


红叶哀伤欲绝的模样让酒吞忍不住长叹一声,也不知是他们哪一个先动作的,等酒吞意识到红叶在他怀中泪流满面的时候,他衣服的前襟已经被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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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木远远瞧着马车,嘴里嚼着草根,眼神复杂,他是一百个不愿意酒吞跟红叶单独相处,酒吞虽然看上去凶巴巴,其实心肠很软,万一红叶发动美人攻势,茨木怀疑酒吞又会巴巴的送上自己的命。

但是以前是以前,以前酒吞的命是他自己的,现在不一样了,酒吞的命,是他茨木的,谁也不许跟他抢。

谁抢,他就跟谁拼命。

但是茨木也不愿意跟红叶拼命,跟女人打架和打女人,都让人很没面子,而且茨木怕输。

论武力值,十个红叶他也不怕,但是论在酒吞心中的分量,茨木对自己不是很有自信。酒吞甚至不用动手,只要一句话,就能让自己输得体无完肤,万劫不复。


“你猜,他们在说什么?”萤草问。

茨木没作声。

“若是红叶姐姐要酒吞哥哥跟她一起走,怎么办?”虽然知道红叶应该不会移情到酒吞身上,但是萤草还是忍不住猜测,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对红叶没信心,还是对酒吞没信心。


“跟着呗。”

“啊?”茨木声音很低,萤草没听清楚。


“我说,跟,着。”茨木又重复了一遍。

萤草默然不语,茨木说的办法,也是他们唯一的办法。

如果酒吞真的要跟红叶走,她除了跟着,还能怎么办?

若是酒吞能喜欢她就好了。


萤草想着想着,眼圈就红了。

茨木横了她一眼,“这有什么值得哭的?”

“我怕,我怕酒吞哥哥又被骗了。”萤草低声说。

“他要心甘情愿,我们又有什么办法?”


萤草无语,她闷闷不乐地拔着地上的小草,茨木蹲在她身边,尽量把内心放空,什么也不去想,他知道自己凡事都是要优先考虑酒吞的,不管事情怎么发展,一切由酒吞做主便是。

可他也禁不住去想,若是相思蛊在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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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草看见酒吞和红叶一前一后走下马车,赶紧扔掉手中的小草,欢呼着跑上去。

茨木吐掉嘴里发苦的草根,慢慢地跟上。


“我还另有要事,今日咱们就此别过了。”

酒吞想了想,红叶说的要事,多半是关于什么晴明公子的,他真是听不都不想听,当下点点头,“萤草就拜托你了,我们还要在这边逗留些时日,你将她平安送到府上。”

“我不要!”萤草嘟嘴道,回家?开什么玩笑,她历经千辛万苦才找到人,怎么可能回家去!

酒吞微微皱了眉头,“别胡闹了,这里乱得很,我自顾不暇,你回家去我放心些。”

萤草破涕而笑,“酒吞哥哥,你是担心我吗?”


茨木翻了个白眼。

酒吞道,“那是自然,你和神医与我有莫大恩情,我关心你也是应当的。”

萤草长长地“哦”了一声。


红叶冷眼瞧着茨木神色,她心思细腻,当下有了个小小猜测,“萤草她此番出来,都是为了——”

“红叶姐姐!!!”萤草担心女儿家心事被当面说破,急忙阻止道。

红叶嫣然一笑,“好吧,不说便不说,不过我这段时间去向未定,不若让萤草跟着你,反而更好,你身边,总得有个人照顾的。”她刻意强调照顾二字,却观察着茨木的表情,茨木却只是瞧着酒吞。



“萤草还是小姑娘,南疆毒虫甚多,我自保都成问题,她还是跟着你比较好。”

红叶笑而不语。

萤草眼中蓄满了泪水,怯生生地问,“酒吞哥哥,我给你添麻烦了么?”

酒吞顿时拿她毫无办法。


茨木在他耳边低声说,“我可以把她打晕了丢马车上。”


酒吞瞪了他一眼,这算什么主意?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也不太坏。

只是腿长在萤草身上,她若不愿意回去,红叶也未必管得住她,总之,惠比寿治好了他的伤,他的孙女,酒吞无法置之不理。


酒吞无奈同意萤草留下,萤草马上转悲为喜,双眸顾盼生辉,一副喜不自胜的模样。


———


“红叶夫人,大天狗大人吩咐说您会来,屋子都收拾好了,他今天一大早就出门了,山里黑得早,应该马上就回来了。”

红叶嗯了一声,懒得理睬海坊主,这几天都在赶路,她也是在累得很了,只说在房里歇歇,可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红叶一觉醒来,已经是万籁俱寂,明月当空。

她唤来海坊主,“大天狗大人回来了怎么也不喊我?”


海坊主哭丧着脸看着她,“大人还没回来呢。”

红叶想也许大天狗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并未放在心上,如此这般过了两天,大天狗还是无影无踪。

红叶心中不免有些不快。

“若是大天狗大人回来,告诉他我等了三天,另有要事,先回去了。”

海坊主苦着脸,“夫人,大天狗大人应该是有事情要跟您商量的。”

“商量什么,我已经把事情办妥了,我的任务可不是等他回来。”言罢,再也不理睬海坊主,命人收拾东西走了。


她知道酒吞等也在寨子里,原想着彼此见了还难免尴尬,谁知这几日别说酒吞,就是萤草也不曾见。

红叶命人打听到外人借住的人家,她原想临行前道个别,谁知那户人家说,他们昨天就已经进山了。

红叶怅然若失,她也深知,一切都早已注定,无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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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天狗从疼痛中醒来。

习武之人,对疼痛不会陌生,但是大天狗已经多年未尝有这么痛的感觉了,简直像被虫子噬咬一般。


他睁开眼,自己大概处于山洞之中,火把燃烧松油,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他动了动手,铁链哗啦啦作响,看来敌人也很是忌惮他,大天狗艰难地扭头看去,不禁吓了一大跳,缘来噩梦中的感觉是真的,正有几个不知什么名字的虫啃着他的手腕。

他知道人死之后,会有蛆虫啃食尸体,但是活人竟然被虫子吃掉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见,更糟糕的人,他好像就是被吃掉的那个人。


“看着自己慢慢死掉,这种感觉想来不错。”一个冷冽的女声自暗处响起。

大天狗眯缝着眼睛仔细打量,想要瞧得更清楚。

他很快就如愿以偿。


一个身形高挑的女子慢慢走到他面前,一手举着烛台,她五官颇为出众,只是嘴唇发黑,肤色发青,眼睛里更是戾气十足,显得颇为诡异。


大天狗愣了愣,才把眼前杀气凛然的女子同十年前那个娇柔的女子联系起来。

“络新妇,原来你竟然在这里?”


络新妇冷笑一声,“你毕竟不瞎,还认得出我。”

既然是熟人,那就好办了。

大天狗生出斗志,将痛楚抛在脑后,故作轻松道,“公子这些年找你找得好苦。”

络新妇表情微微一滞,随即冷声道,“公子,他还好么?”尾音微微发颤,显然内心颇为激动。


大天狗皱皱眉头,“公子以为你被苗人所害,多番命人查找,只是这茫茫大山,不知从何赵起,既然你无恙,就随我回去吧。”

络新妇冷笑一声,“回去?回哪里去?”

“自然是回府里去了。”


“我最后与公子说的很清楚,若非三媒六证,我终生不再见他。”

大天狗听到这里,心里暗道,完了。

他知道公子容貌俊雅,人品出众,为他倾倒的女子不知有多少,只是多半也就是像红叶一般,独自哀伤罢了,唯独这个络新妇与众不同,性子狠烈,竟然想要用蛊制住公子,与他结为夫妇,幸好当时被一众手下发现,救走公子,只是双方争执起来,刀枪无眼,络新妇身负重伤,关键时刻,公子念她一片痴心,放她一条生路,她便隐居南疆,初时还有书信往来,渐渐对公子命令不再理睬,公子看中她出色的下毒本领,不忍放弃,谁料她心高气傲,竟然弃寨而走,从此无人知晓下落。


直到今天。


络新妇右手寒光一闪,拿出一把匕首,慢慢挑开大天狗的衣服。

匕尖在大天狗肚子上划来划去,似是寻找着着力点。

大天狗一般都是施刑的一方,像这般被人戏耍,可以说前所未有,当下也动了怒气,“你要干什么?我是公子属下,你敢反了公子?”


络新妇瞧了他一眼,“我对公子,永远忠心不二。”

“那你便该放了我。”

络新妇手腕用力,匕尖刺进皮肤,一丝血迹冒了出来。


“我是忠于公子,可不是忠于你们这些阿猫阿狗。”


大天狗知她怨气极深,当下不再言语,另寻他法。

络新妇却用匕首在他肚子上画了个圆圈,匕尖深入肌肤,却又没有刺穿肚子,便这么不深不浅地画了个圆圈。

“那日我与公子都要拜堂了,就是你们这群混蛋,搅了我的好事。”

大天狗听着她怨毒的语气,只觉得汗毛直竖,他嘴上虽然不说,心里却暗道,公子身份尊贵无比,怎可与你成亲,简直是痴人说梦!



“可我极爱公子,他虽然背信弃义,弃我如敝履,我却不忍心害他,还帮着他做了许多事,可我渐渐也明白了,我若一直乖乖听话,那么在他眼里,我便永远只是个工具,若我不替他做事了,他或许还会念着我,想着我,你说对不对?”


大天狗疼得冷汗直冒,却不做声,心里却想着,公子确实念着你,不过想的都是怎么除掉你。


“我那天被你们打得好惨,师傅又不要我,我只好偷偷躲到这里来,这里毒虫甚多,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我有蛊,便有如有了极多帮手,他们可听话极啦,我说什么,他们便做什么。只是有一点不好,”她瞧着大天狗,似笑非笑,“他们的身手都大多都很笨,也难怪,我自己也不是高手,自然调教不出来,不过,旁人替我调教,我再收来己用,也是可以的。”


大天狗心中一惊,“你要把我做成你的傀儡?”

他听说苗疆有一种蛊,一旦被种下,终生便受制于人,成为那人的傀儡。


络新妇摇摇头,“看着你,我就想起那些讨厌的往事,我不会把你做成傀儡的。”

大天狗松了一口气。


络新妇从他手腕上把那虫子捻起来,递到他眼前,“你看,这个叫血蚕,以人血肉为生,别看它现在这么小,等把你吃得差不多了,它就能长这么大!”络新妇比划了一下,咯咯娇笑,“血蚕肉味鲜美,是鬼母蛛最喜欢的食物,谢谢你帮我喂它了。”


大天狗盯着她不做声。


络新妇信手将血蚕放到他肚子上,那血蚕果然闻到血腥味就兴奋不已,一阵针扎般地疼痛从腹部传来,大天狗不愿在她面前示弱,只好咬牙死命忍住。


“血蚕生长不易,又极易互相残杀,所以一个人身上最多放四条,等他们把自己领地的肉吃完,准备跟同类搏斗的时候,我就可以把它们捉了喂我的鬼母蛛了。”


鬼母蛛的毒液极为稀罕,既可以配天下无双的毒药,传说也可以制作长生不老药。

这也正是公子的意图。


大天狗问,“鬼母蛛可是在你这里?”

络新妇笑着点点头,“怎么,你想看看么?”她信手从怀中掏出一只茶盘大的蜘蛛,那蜘蛛色泽鲜艳,背后宛如戏剧面铺,毛茸茸的大长腿不住抖动,络新妇任由它沿着手掌爬到手臂上,“你瞧,是不是很可爱?被它咬一口,可就没命了呢!”


大天狗只觉得肚子上一阵钻心的疼痛,再一看,几乎要魂飞天外,那种血蚕宛如疯了一般,顺着他的伤口就要往他的肚子里钻。


“忘记跟你说了,血蚕可是怕它怕得紧,想是闻到它的味道,要钻进去躲着。”


大天狗等着络新妇,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可眼下命在别人手里,他束手无策。

络新妇看折磨的也够了,把鬼母蛛重新收入怀中,血蚕果然安静下来,大天狗不住喘息,

“若是,若是你放了我,我答应你,不会向公子透露你的下落。”


络新妇摇摇头,“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公子让你来找我,一定有什么要紧事,你说吧。”

大天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公子让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鬼母蛛,公子要鬼母蛛。”事情既然到了这一步,大天狗也不跟络新妇兜圈子了。


络新妇沉吟半晌,“鬼母蛛虽然不易得,但是公子若要,我自当双手奉上,只是,”她凄然道,“我遭到毒蛊反噬,天底下唯有这鬼母蛛才是良药,若要把鬼母蛛给了公子,那我也就命不久矣。”

“再寻一只便是了。”

络新妇冷笑一声,“你好大的口气,鬼母蛛繁殖不易,茫茫林海,何处觅偶?我在苗疆呆了这许多年,好不容易才求得一只,若是那么容易便找到,你家公子为何又命你找我帮忙!”


大天狗被她顶得无话可说。


“你给你家公子修书一封,言明鬼母蛛在我手上,若他执意要取,便亲自过来,连我性命一起给他便是!”

“公子千金之躯,怎可轻易涉险!”


络新妇看着他,不说话。


大天狗无法,“你给我松绑便是。”


络新妇掩鼻而笑,“松绑?那这鬼母蛛便要被你抢走啦!你只用告诉我,去哪里,联系谁送信比较好,提笔写字这种小事,就不劳烦你了。”


大天狗不放过最后一丝获救的机会,“如果公子问起我来,你如何交代?”

络新妇微微一笑,“当然直说便是,天底下有几个人能够有幸成为鬼母蛛的食物?你家公子若是知道你这般忠心,说不定还要上报朝廷,给你追封个一官半职。”

大天狗还待再说,络新妇又低声道,“我连命都不要了,拼着见他一面,你觉得,我还会在意他向我问罪么?”


“可你说了,若非三媒六证,你终生不再见他,我答应你,定会将鬼母蛛好好交到公子手上,并将你的心意一并转交,公子虽然已经定亲,但我向你保证,定然设法将你的牌位带入府中。”


“我不见他,但是他可以来见我呀!有些话,我想要当面和公子说个清楚,我身子不如从前了,不能离开此地,若非如此,我又怎会借你传信,不过,你大可什么都不说,你总归是个死人,你家公子能不能拿到鬼母蛛,就看你要不要跟我合作了。”


“你发誓,绝不会加害公子!”


络新妇瞧了大天狗半晌,“你倒忠心,我答允你便是,我络新妇,只是为了和公子见上一面,说些体己话,若再有别的打算,叫我生生世世在阎罗殿里辛苦劳作,永远见不到公子。”


这毒誓怪模怪样的,大天狗知道公子生性谨慎,也不会独自见她,只得将海坊主那边的切口告诉她,络新妇欣然离去,只留下他,在黑暗中,被血蚕慢慢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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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原本也是这样,没有什么要说的,结果发现了BUG,所以,现在心情有点小忐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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